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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.10.11

改變

最近Gyro变了。他变得会和别人家的狗打架了。之前,早就听家人说过他会打架,可是惟有在自己亲眼目击他打架过程的凶暴,才会相信他变了。

小时候,他算是生命力最薄弱的。常生病、胃口不好、搞得大家常操心,操心他病情会否恶化?会否痊愈?会否挨得过今晚......小时候,别的狗儿都在活泼乱跳,他最驯良,跑不快、不远,不乱吠叫,乖乖抱在手里任你摆布。乖成这个程度,大家都说,这狗是白养的,定不会看门!

今天他打架的时候,我看着,怎的可能是同一个他?凶残地獠牙露出来,猛地一直在吠,眼神盯得紧,凶光毕露。看见他颈项都被对方口水弄湿,扫帚分不开两只打架的狗儿,我的尖叫也于事无补。

事后我把他抱在怀里,就像小时候那样;不同的是,他大好多,重好多。抚平他激战后凌乱的毛发,再把他拴回笼子里,过程,我不停地问他为什么要和别人打架。

他答不上,或许应该这么说,他答不出。我也一样,对于他改变我无法解释。

当有人告诉我,我变了的时候,我都会答“不,我没变!只是以前的你了解得我不深。”

改变其实在冥冥中,不知不觉地发生着,只是,当你坚持自己没变的时候,是因为那个被新元素影响了的自己,其实还坚守着一些旧的原则。所以,冥冥的变化没察觉,只一味看见自己一直坚持着的。

所以,虽然Gyro变叛逆了,我相信,他身上,必还有一些我曾经熟悉的性格。
就像他打架后仍把头靠在我膝头上休息,就像小时候爱撒娇的他一样。

Gyro还是Gyro。
变坏了也没什么值得可悲的......




以前与现在的对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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